于这个夜晚(2014年11月24日),当他声声哭诉:“我才十四岁欸,怎能没有爸爸?我不要他死!”……
将近一年了,他没再拨电跟我倾诉与父母亲的摩擦。我想:该是亲子间的冲突缓和了,而且渐渐长大的他也应该比较懂事了。没想到这一次的开场白却是:曾老师,我很痛苦,我很痛苦!“怎么啦?”这是我立即的反应。……
反观向来厌倦生存的我,纵然满腔热忱给予他鼓励,心底不免自我对质(内心交战),同时更加小心说话(决不能误导),免得对他的少年心灵有所损伤。
“为什么妈妈要放弃给爸爸治疗?医生都提出去找心脏专科医生,为什么妈妈不要?为什么妈妈说不要给爸爸辛苦下去?死了不是更辛苦?”
我何尝不体会他内心的惊慌失措;他自小活在缺乏沟通的家庭里,家人都用情绪来表达不满。那些年的辅导历程,看着这孩子逐渐成长,从自我中心到敞开心扉,不再那般难以沟通。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