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六时登山运动回来,见到那只黄狗又是咬鞋;口里咬着一只男装鞋,路上另有一只女装鞋。放眼看去,只有赖太家的铁门大开,遂过去按门铃,叫唤,毫无动静,正想离开,方听到声音回应,木门打开了,赖太问我何事?
“狗狗又咬鞋,只有你家的铁门开着,想叫你去看一下是不是你家的鞋?”赖太低头看看地上的鞋,哟了一声,随即跟我去看鞋,因为隔了好几家(我家居中),她心急问道:“在哪里?”……“哎哟,真是我的鞋!”她仔细检查,幸好没咬坏。我告诉她尚有一只男装鞋,她又问:“在哪里?”我告诉她再走上去看看。“哎哟,真是我老公的鞋!”她跟我道谢了,回到家,随即关上铁门。
哎,不知该拿这只狗狗怎么办!经常又听见它被主人打得嚎哭不已。
回想这一天下山时,开始时没注意有人叫唤,后来那声音渐近渐响:“前面的小姐,请问一下,下山的路怎样走?” 我回答:“ 往前走就是了。” 想想了,回过头再问他:“你的车停放在哪?” “在Guard House(警卫室)那边。” (我一愣,随之想到该是那里附近的停车场)虽然不同地点,但差不多同一条路。我告诉他可随着我们走出去。他说只要走到大路他就会走了。
曹山走得较快,在前头隔了好一段路;他说那人很像那位牧师。我倒是没察觉,(因为担心滑倒)过度专注于下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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