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牙后 * 忆当年

那一天我去拔了大牙，吃东西方才恢复有滋有味的。真奇怪，一颗末端大牙摇动，竟影响整口牙无法正常操作。当时用餐，就算我不断告诉自己别去理会另一边那颗稍稍摇动的大牙，好好使用这一边的牙齿嚼碎食物，它们就是使不上劲！
想当年，自小乡下长大，家里没买牙膏、牙刷，根本不懂得照顾牙齿。牙齿脱落、换牙，都是自然过程，从来不曾有人理会。印象中直至到城市上中学，某天牙痛不已，大哥带我去私人诊所拔了，还挺贵的！到了高中，也忘了当时怎会自个儿到政府牙科诊疗所（klinik pergigian)让实习牙医给我补牙，一个又一个的牙洞，去了好几回。那个年轻的女牙医补牙时，就把手压在我的脸颊上，叫我半张脸麻麻地……
师训学院毕业后，被派到乡下执教，该诊疗所没有补牙设备，需到几十里外的城镇去，无奈把牙齿给拔了！似乎好久不曾经历拔牙，直到这一天（2013年6月10日），那位年轻的女牙医说这颗大牙已摇动，就算补救也无法完全发挥功效，而且也不能永久保留，我只好同意拔掉。